“让我摸摸看。”闻徵拍了拍萨瓦尔多的脖子,抓住易承昀的手,另一只手碰到玛莎的鬃毛,由衷道:“她现在一定很漂亮。”

易承昀深深看了他一眼,温和道:“还有一个新朋友,我们一起见见她,好吗?”

“新朋友?”闻徵的好奇心一下被吊起:“他在这里?”

“对,”易承昀悄悄打开旁边的护栏:“打个招呼吧。”

干草发出轻微的“咔擦”声音,闻徵竖起耳朵,竭力分辨向他走来的“小朋友”,忽然,他呼吸一紧:一片软软的、微凉的“”碰上他的指尖,触感细腻熟悉,毛绒绒的头顶更直接拱到他掌心。

“你好啊,”闻徵舒展开眉眼,缓缓蹲下,像遇到儿时玩伴,探出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骑手们都是从骑这种小马开始学马术,十岁前,闻徵最好的朋友就是一匹美洲矮种马。

“小姑娘还没有名字,”易承昀在他身边蹲下:“等你给她起名。”

“让我想想,她的花色是怎样的?”闻徵搂住只到他身高一半小马,蓬松的鬃毛柔顺温暖,像天使亲吻在手上:“诶?她背上有东西?”

“是给你的礼物,”易承昀揉了揉小马头顶的软毛:“她身上有两种颜色,身体毛色像融化的焦糖,四个蹄子黑得像从煤坑里爬出来。”

闻徵摸到马背上的东西,像小盒子,取下放在耳边摇了摇:“是什么?”

易承昀鼓励道:“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