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闻徵狐疑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好奇心占据上风:
“少故弄玄虚,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狗在等下飞机运过来的?”
易承昀脸上又恢复那副面瘫样,仿佛他刚舒展开的眉头只是闻徵的错觉:“不告诉你。”
闻徵:切
酒店玻璃大门外停着一辆黑色布加迪,后面还跟了两辆保镖开的黑色越野车,又戳到闻徵不爽的点,为什么搞的跟黑x会似的。
据说易承昀没有偏好的车品牌,但所有车子清一色乌漆墨黑,像赶着用来奔丧。
而闻徵就不同,他的跑车红黄蓝绿白什么颜色都有,偏没有黑。
两人一起坐上车,闻徵脑中灵光一闪,逼近坐得笔挺的易承昀,问:
“你该不会是视奸了我的微博吧?说,哪个是你小号?”
易承昀抬手轻松将他摁回座位上,依然答非所问:“坐好了。”
到达机场的时间刚刚好,车一停稳,闻徵一眼望见宠物托运的工作人员推着大笼子出来,不等司机开门便飞奔过去:“宙斯!”
他喊了一声,通体雪白的萨摩耶扒拉着笼子,尾巴甩得飞快。
谢过工作人员,闻徵迫不及待打开笼子,搂住往他怀里拱的大狗,头埋进蓬松柔软的白毛里,熟悉的温暖让他心底发酸:
“爸爸好想你。”
易承昀踏下车,静静凝视沉浸在“父子重逢”喜悦中的一人一狗,平日冷漠的眼中,难以察觉地涌起一丝柔软。
闻徵给宙斯戴上狗绳,磨磨蹭蹭走到易承昀身边,小声问:
“我可以和它坐一辆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