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渊想起刚才景凌之着急离开的模样,摇头道:“倒是鸿宇和凌之,还有的磨喽。”

“诶?鸿宇哥?磨什么?”

易渊狠狠一揉易芝的头发:“你还小,操心这些做什么。我昨天给你的药方你看懂了没?你师父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知道了知道了。师父我都已经二十了,您能不能别摸我的头了?这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易渊眼睛一瞪,将易芝的脑袋狠狠□□了一番:“怎么,你脑袋是猴屁股啊,连师父都不让摸。”

“嘶—摸就摸,您倒是轻点儿啊,我都要被您摸秃了”

归心似箭,景凌之催动内力,久违的使出轻功,三两下来到半山腰的书房前,挥手制止了值班的影卫现身,自己快步走到门前,就要敲门。

屋里突然响起一阵咳嗽声。

“教主大人,您快把药喝了吧。”

景凌之动作一顿。

下一刻,熟悉的声音传来:“放在那儿吧,我一会儿喝。”

“可易阁主吩咐,这药必须趁热喝了才有用。”小厮听着都快要哭出来了。

苏鸿宇压下又一串的咳嗽,被小厮缠得没有办法,只得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端起正散发着诡异气味的药碗,眼一闭,头一扬,“咕嘟咕嘟”几口把药灌下肚,用尽了全身的克制才没在小厮面前嚎出来。他从从容容放下碗,在小厮转身的一瞬间,抄起桌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连吃了三个才压下嘴里的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