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徽手一伸,就把宁响压在了下头。
被子里的热气涌了出来,然后又被飞快重新裹住。
两个人紧紧的挤在一起,就像是两个小孩子在玩闹。
宁响就弯着眼睛笑,圆溜溜的眼睛就算弯起来依然还是大得出奇。
“我昨晚上做了一个好梦,”他说,“梦见我们两个人老了,但是做不动了。”
“后来我醒了,就觉得更要好好的珍惜时间。”这小子满嘴跑火车,江城徽都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
江城徽干脆把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咬着宁响的耳朵:“做不动?你忘记昨天晚上了?”
只可惜他一压上去,宁响就开始唉唉的叫,听起来可怜极了。
毕竟昨晚上的疯狂,对于这个疏于锻炼的纨绔子来说,真的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又圆又大的眼睛里都忍不住泪汪汪起来。
就和昨晚上一样。
江城徽的眼睛又变深了,但是看着这小子真是一幅不堪重负的模样,只能够遗憾抽身。
宁响咬牙切齿的笑:“我真不是不愿意,这不是身板不够结实嘛,连续工作有点跟不上啊。”
说得他倒像那个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流氓——如果不看他满脸通红,别别扭扭小模样的话。
江城徽忍不住又捏了他一把。
宁响皮完了,终于老老实实的坐起来,拢着衣服,把自己脖子肩膀上的狼藉遮起来,又偷看了江城徽一眼。
然后他忽然说:“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我梦里,我们两个顺顺利利到了老。”
江城徽的动作停住,转过身,看着宁响。
宁响的大白牙在正午的阳光下明晃晃的亮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7-02 21:48:11~2020-07-03 20:22: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