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响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小鸡仔一样往江城徽的怀里钻。
他身上真冷,而这个人身上好暖。
但是这种温暖,他又能蹭多久呢?
有人过来跟宁响说了之后的处理流程,但是宁响依然躲在江城徽的怀里,像一只狼狈的缩头乌龟,江城徽则点头记下各种注意事项,扶着宁响的手在表格上签字,然后再一次把他冰冷的手放进怀里捂着。
宁响也任由他摆布,就像一个温顺的布娃娃。
回到家,洗了一个澡,然后被安放进被窝里。
干爽的新棉气息终于让宁响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江城徽温和的看着他,摸摸他的头发,正准备离开。
宁响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手,扯住了江城徽的衣摆。
“我洗一个澡就过来。”江城徽对宁响说。
宁响只是固执的摇摇头,但是一句话都不说。
江城徽坐下来,掖了一下宁响的被角。
“别害怕,我在呢。”他说。
宁响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江城徽看,一眨不眨。
他的眼睛原本就圆,眼尾微微下垂,透着一种无辜感,这时候脸色苍白,唇色黯淡,再加上柔和的台灯从斜上方照下来,更衬得那双眼睛异常的大。
江城徽忍不住弯下腰,吻了吻宁响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