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和那女人全都彻底栽了,也再掀不起什么风浪。
但是他心里依然没有一点轻松,反而沉甸甸的。
他总忍不住想起当年那个小小的自己,抱着双腿,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哭的样子。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宁响其实从小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就算委屈也不会委屈太久。
但是,那些委屈难过,依然悄悄的沉淀在了心里,一旦忽然翻出来,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他在江城徽的门口游走了一会。
他忽然想见见江城徽,和他说说话,但是又不敢。
说不定一见面,他就会忍不住往那个人怀里扑。
上次还借口是还回来,这一回就真的没有什么好借口了。
或者,可以说是利息?
宁响心里痒痒的,抬起手想敲门,又放下去,然后又抬起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算了,还是自己回屋消化去吧,宁响最终颓然的放了手,转身,准备进屋。
就在这时候,江城徽的门突然打开。
宁响心里一惊,又不由紧张起来。
没想到开门的却是陈细微,他一看到宁响就热热闹闹的叫:“二把手你回来了啊,正好有事情商量,我们刚才还在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