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徽忍不住,伸手抱了抱这个人。
宁响整个人一下子僵住当场。
江城徽似乎察觉到宁响的反应不对,飞快松开手,自嘲的笑笑:“我就是觉得你又要哭了,我可以随时当你的抱枕。”
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很牵强。
只可惜,宁响却完全不觉得,反而迅速接受了江城徽牵强的解释。
他低下头,又飞快的抬起来,依然笑嘻嘻的:“上回哭得已经够丢脸了,我才没那么容易哭!”
“……那就好。”江城徽苦笑着看宁响躲闪的眼神。
从宴会厅出来,两人就上了江城徽的车。
车窗一打开,略有些凉的空气迅速吹进来,叫人精神一振。
过了一会,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又重新蔓延上来。
宁响偷偷的深吸了一口这股熟悉又叫他安心的气味。
然后,江城徽的车子就成了他第二喜欢的地方,远远超过了那辆骚包红小跑车的地位。
江城徽开动汽车,冷风更加强劲的吹了进来。
在嗡嗡的发动机响声,还有风声里,宁响忽然问:“老大,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什么?”江城徽没听清楚,顺手把车窗关上了。
风声瞬间停止,宽敞的车厢里好像一下子安静得能够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