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徽对这个忽然投怀送抱的青年,有一瞬间的怔忪。
青年比他矮半个头,刚刚好倒在他的怀里,身上散发着很清淡的酒香气,还有一点点的皂香。
就是一个叫人打从心底喜欢的小醉汉。
江城徽收敛了眉宇,扶着着小醉汉站起来:“所以我说了,你这是醉了。”
“我……才不会醉!”醉汉还是不承认现实,依然用力摇着手,“我的脑子现在特别的清醒,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问题是,他只要一想立直身子,就反而晃得更加厉害。
江城徽怕他摔倒,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用证明了。”
宁响就又是一串的嘿嘿嘿嘿,然后才说:“我就知道,老大最好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被酒气浸润得带着一点点朦胧的黑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江城徽看,看得人心痒。
江城徽飞快的移开了眼睛,不敢再继续看他。
宁响却像是一个固执的小孩子一样,一定要两个人眼睛对上眼睛才行。
他移动着脑袋,就像是玩一个有趣的游戏一样,开始寻找江城徽的眼睛,好不容易对上了,就嘿嘿嘿的继续傻笑。
江城徽移开,他就又追上去。
到后来,江城徽原本那点旖旎的心思都被他嘿完了,满心满眼都只剩下无奈。
“我扶着你上去休息吧。”他叹。
谁知道宁响却忽然像纯洁又敏感的少女一样,忽然就一躲,还摇着头:“不行不行,不能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