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死走狗烹,你还愿意帮父皇吗?”
“这就是皇上受制于你的把柄?”
苏梁浅抬起头来,那双明澈的眼睛,看着比之前还要更红些,染血一般,有很深的怨恨。
“谁告诉你的?你从哪里知道的?”
苏梁浅在夜傅铭面前,一贯都是沉着冷静的,仿佛没有兴趣,她这个样子,夜傅铭看着更加满意。
“没错,这就是父皇向我妥协的缘由,你不用管是谁告诉我的,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只需要知道,如果我登上皇位,我会下令彻查当年的事,还沈家一个公道,如果你心里还有沈家,还有已故荆国公他们,就不该阻拦我的大计。”
夜傅铭神色坚定的盯着苏梁浅,“不然的话,就是不孝,忘恩负义,对不起沈家,也对不起荆国公他们的在天之灵!”
夜傅铭直接给苏梁浅扣罪名,他见苏梁浅迟迟不说话,就好像是被他堵的哑口无言,而苏梁浅饱含痛苦的压抑情绪,更让夜傅铭生出说不出的变态满足感,还有怜惜,以及更加过分对待她的渴望。
“苏梁浅。”
他忽然起身,压低着声音温柔的叫了句,走向苏梁浅,看她的眼神,也不再阴鸠,变的温柔起来,一下就将有些沉浸在自己悲痛愤怒情绪里面的苏梁浅叫了出来。
苏梁浅身上的汗毛,恶心的倒竖,整个人都变的清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