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胡公公坐下,“胡公公还真是贵人多忙事,我还以为您不来了呢。”
胡公公摆了摆手,示意跟随着他进屋的人出门离开,看着夜傅铭道:“奴才是奉皇上的命令前来,侧妃落了胎,那就是照顾她的几个人不力,皇上没了龙孙,要将这事审问清楚。”
胡公公在夜傅铭手指的位置坐下,彼时的书房,就只有他和夜傅铭两个人。
胡公公将上次夜傅铭塞到他手上的东西拿了出来,“明王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开门见山,倒是不拐弯抹角。
夜傅铭就坐在他手边的上侧,似笑非笑,“胡公公难道不是觉得这个红绳手串很眼熟才来找我的吗?”
夜傅铭上次给胡公公的,是个用红绳编的手串。
说是红绳,其实已经泛黄泛白了,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红绳的中间,还有个铜板,铜板也旧旧的,是很明显的岁月的痕迹,如果仔细看的话,除了一道道的划痕,还有个胡字。
“这红绳的编工和花样,胡公公看着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胡公公早做好了应对这种局面的准备,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明王给我看这个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夜傅铭侧着身,和胡公公面对着面的,甚至前倾,直视着他,反问道:“胡公公觉得我能有什么目的?”
夜傅铭盯着胡公公,黑深的眼神如潭,仿佛漩涡,暗示的意味很深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