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海维持着自己的镇定,看着夜傅铭说了句,继续自己之前的观点。
夜傅铭并不急躁,“我既然敢这样说,自然就有把握,侯爷要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他,或者是侯夫人,当场来对质。”
萧镇海抿着嘴唇,“我不相信这事,就算这事是真的又如何,谁手上还没几条人命?”
萧镇海这样说,分明就是相信了夜傅铭的话,但是他心里疑惑又恼火的是,这事是谁告诉他的?萧镇海下意识的想到了苏倾楣,随即又很快否认。
苏倾楣就是再怎么蠢,也不会将这样的事告诉夜傅铭,她也不敢。
夜傅铭继续道:“事情没曝光出去自然是如此,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就不一样了,尤其他手上的人命,还不是府里的丫鬟,而是外面的人。有道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真追究起来,不要说他的前程,他的性命都难保,不过他体弱,侯爷一向不怎么看重,现在二公子如此本事,他就更加无关紧要了,不过事情真要闹大了,二公子和侯爷,乃至整个侯府的命运都会被影响,就像我”
提起自己,夜傅铭叹息了声,“如果苏倾楣和太子的事,几个人知道也就算了,大家心照不宣,但是现在闹成这样的局面,谁会受得了?”
夜傅铭想以一种坦然的口气提起这些,表示自己的豁达,但不管是神色还是口气,都还是染上了阴沉沉的戾气。
就像他说的,谁能受得了?
“我和大公子同病相怜,私下相交多年,可算是惺惺相惜。有件事,侯爷可能也不知情,大公子重情苏梁浅,他在之前的马场,掳了个女子回来,那女子和乐安县主有六七分的相似,当然,仅仅只是容貌。”
夜傅铭在提起那个女子的时候,言语间也有几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