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现实和可能性推断的话,他的这种猜疑,又是不现实的。
庆帝另外一只手揉了揉额头,他心中的悔意更深了,不仅仅是没第一时间没让胡公公将太子带过来,还有将这些人全部召集在一起,他应该一个个审的,尤其是夜傅铭,夜向禹还有苏倾楣这几个当事人。
那样的话,他们彼此没串供的机会,他得出的答案,是可以最接近事实真相的,而且他还能主导事情的发展,而不像现在,如此被动,就算他是帝王,也不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现在,后悔显然是来不及了,也没用了。
这种认知,让他更加狂躁,他甚至也觉得,自己似乎是掉进了谁的陷阱里面。
苏梁浅看着庆帝无力无奈的模样,内心生出的快感,丝毫不逊色于看到夜傅铭崩溃。
这时候问太子这样的问题,在她看来,简直就是多此一问。
太子此人,虽没他那样精明的脑子,却完全继承了他的多疑和凉薄,不管是出于自保还是其他,他都不可能看在过往的情面,帮夜傅铭说话,他甚至可能会因为对夜傅铭的怀疑,而落井下石。
不出苏梁浅所料,太子的说辞,完全将夜傅铭推向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
“父皇,儿臣之前句句所言都是真的,儿臣在清华宫好好的参加宴会,有个小太监进来找我,说有人有要紧的事情找我,我,我也没多想就去了,但是在那里见到的竟然是苏二小姐,我转身就走,但是中途的时候,被人打晕了,然后,父皇,儿臣就好像被下药了似的,所有的一切,都身不由己啊!”
夜向禹没出息的边说还哭了出来,要不是庆帝的脸色实在太臭,就他那身不由己,一群人估计都要喷死。
他身不由己,在女人的事情上,他什么时候身不由己过,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