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远慧面无表情,对着的却是苏泽恺,这悲悯的四个字,仿佛是在指责控诉他的狠。
“你说,我和萧公子私下见面了,我还将随身的荷包给他了作为定情信物。那我问你,我和他什么时候见的面,又是在哪里见的?”
苏泽恺应答如流。
“我还说了,那是我亲自绣的?”
苏泽恺迟疑了下,降香给他的时候,确实是这样说的,点头。
“你说这荷包是我送的,怎么证明?”
苏泽恺看着跪在身侧,还不出声的降香,用手推了推她,降香还是不言语。
苏倾楣看着低着头,嘴唇抿的更紧的降香,皱了皱眉,听到苏泽恺道:“荷包的内侧,一个很隐秘的角落,有个浅字。”
苏梁浅笑出了声,“大哥这么了解,真的只是偷偷跟着萧公子看了眼吗?”
苏泽恺说的越多,撒的谎越多,为了圆之前说的,他只得继续编造,漏洞也越多。
“你和表哥偷偷约会离开,我问他了,他把荷包给我看了。”
五皇子看着急切的苏泽恺,觉得不对劲。
那日在萧家马场,萧有望当时全然不顾他的皇子身份,从他手上将荷包抢回去了。
萧有望素来是个玲珑的人,可见爱惜,和苏泽恺的这番说词,简直就是自相矛盾。
傻白甜五皇子敏锐的察觉出不对劲,走到四皇子跟前,小声道:“四哥,苏泽恺肯定撒谎了,这群人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