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匹马,配三百多人,那就是两个人照顾一匹马,也难怪这般干净了。
萧有望领着苏梁浅,在马厩周围绕了一圈,同时向苏梁浅介绍各种马,他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这是盗骊,山海经有述:马成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白犬而黑头,见人则飞,其名曰天马,也因此,他又名天马。南燕名将徐瑾山骑的战马便是此马,体格健壮,千里绝群,脾气爆烈,极难驯服。这高大威武的名爪黄飞电,是我父亲的坐骑,我父亲每次立功凯旋,都会骑他在马场绕几圈,到时候还请县主善待。”
萧有望提起萧镇海,眼睛放光,很是崇敬。
萧有望孝顺母亲,但苏梁浅看他的样子,感觉他很在意萧镇海。
“这是自然。萧大公子放心,如果和萧大人有恩怨,我会光明正大的解决,不会带来马场,毁了萧公子多年的用心经营,那岂非断了自己的生财之路?而且,将怒气发泄在不相干什么都不懂的马上,是无能之人才会做的事。”而她不是。
上辈子,在战场呆了多年,除了和将士打交道,平日里相处最多的就是马。
她上辈子的战马,叫绝影,通体黑色,奔跑时,快如闪电,在和南燕的一次交战中,为救她,右前腿被砍断,最后成了箭靶。
她对马的感情,比起萧有望,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苏梁浅看来,马和狗一样,都通人性,但比起人来说,更具灵性。
萧有望怔了怔,看着萧有望,笑出了声。
“好一句无能之人才会做的事,县主真是有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