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刚刚还用炙热目光盯着他的女孩突然躺在了地上，变成了一只失去神志的怪物。

变成怪物之后，不论如何都救不回来了，等待她的除了死亡再无其他。

杰瑞斯很少用这么硬气的语气跟西维尔讲话，西维尔挑了挑眉收回了手，他的目光看了看地上的玛丽，又看了看脸色沉重的杰瑞斯，忽然明白了什么。

伸出手拍了拍杰瑞斯的肩，西维尔什么也没说缓缓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顿时剩下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玛丽和杰瑞斯。

杰瑞斯看着地上的人，缓缓蹲下了身子。

他伸出手摸了摸玛丽的脸，仿佛嗅到了他的气味，玛丽喉咙间的“嘶嘶”声越发大声了，血红色的眼珠不停地转动。

杰瑞斯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他顿了顿道：“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一只吸血鬼啊！”

“你如果知道自己喜欢上的人是一只吸血鬼会是什么表情？”

“我那天说谎了，你养的猫其实很可爱，跟你一样可爱。”

最后一句，杰瑞斯的手搭在了玛丽的脖子上，他缓缓弯下腰突然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对不起，没能保护你。”

玛丽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连“嘶嘶”声也不叫了。

她的眼睛轻轻动了动，好像在看着杰瑞斯，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杰瑞斯看着，搭在她颈间的手却倏然收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