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发火了！

瑰拉真怕跟他闹下去他又做出什么事儿来，连忙顺毛撸，“不……不闹了，不闹了，我头发都要乱了，刚弄好的头发呢！”

西维尔沉着眼，冰凉的手指在她锁骨间危险地移动。

瑰拉弯了弯眸，一把握住他的手，抬眸亲了亲他唇角，讨好地笑，“不气了，不气了？我真的要迟到了！”

西维尔沉默一阵，最终还是松了手，顺手将人从沙发上扶了起来，趁着瑰拉整理妆容的时间，主动提及她刚刚问他的事。

“有人跟你打听杰瑞斯？”

将刚刚弄乱的发丝重新别回头顶，瑰拉点了点头，“嗯，我同桌，她好像喜欢上杰瑞斯了，哦，就是今天邀请我参加party的那个。”

“人类？”西维尔一语道出关键。

瑰拉动作一顿，回眸看他，神色带了些认真，“西维尔，如果是你，你会觉得不管是吸血鬼爱上人类，还是人类爱上吸血鬼，是错误的，不被允许的吗？”

也许是因为曾经身为人类，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瑰拉忍不住想要问西维尔这个问题，并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吸血鬼和人类？如果是以前的西维尔，一定会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他不喜欢人类，所以对吸血鬼和人类的爱情也不怎么认同。

但是现在……

“我相信爱是不被定义的，就像我跟殿下，不论我是什么，不论殿下是什么，我都不可能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