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循着记忆,石泉再次踩下油门,太脱拉磨磨蹭蹭的穿行在偏僻的街道上并最终停在了一座废弃的疗养院门口。
坐在驾驶室里,石泉盯着停在门口的那辆尚未熄火的卡玛斯6x6看了很久,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调转车头直奔第聂伯河下游。
他已经猜到了绿色箭头消失的原因。
刚刚那辆卡玛斯上坐着的司机是本地另一个以乌克兰人为主的挖土党团队中的一员,不过这批人手脚可不老实,甚至在圈子里的风评也是最低的。
石泉刚来斯摩棱斯克那会就听说过这批渣子因为盗挖苏联烈士墓和盗窃老兵勋章被抓的事情,没想到这才一年多的时间竟然又出来活动了。
不出意外的话,那枚绿色箭头标识的东西应该是恰巧被他们给截胡了。
这也给他敲响了警钟,原本他以为只要被地图视野标记的肯定万无一失,哪怕在那放着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可现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丢了一枚绿色箭头已经让石泉肉疼不已,现在他更担心河道里那枚金色箭头。
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那座老旧的水泥桥,这次还好,河岸上既没有同行也没有行人,几盏时亮时不亮的老旧路灯散发的昏黄光芒最多也只能照亮桥面的一小部分。
简直是天赐良机!
石泉不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将太脱拉停在河岸边并升起了六支液压助锄。
换上早就为这枚箭头准备好的潜水服,石泉一手牵着从车头绞盘拽出来的拖车钩一手拿着强光手电筒缓步走进了冰凉刺骨的河面。
一个月前,河面上还飘着大块大块的浮冰,一个月后的今天,虽然浮冰没了,但这水温绝对不超过5c!
“早知道就买干式潜水服了,就不该图便宜!”
石泉咬紧牙关,任由冰凉的河水顺着脖子的缝隙灌进2000卢布买的廉价潜水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