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扎了不少草人,放在营地内,步军便准备先行撤离,只留下骑兵,于关下继续虚张声势。
三更天,金军后营,赵泰站在营门处,为浦阿等人送行。
“国瑞,你来断后,一定要小心啊!”浦阿拉住赵泰的手,颇为感动。
赵泰沉声道:“枢相,此去开封二百里,一路上除了留下一些兵马,守卫郑州、中牟,以为开封屏障外,大军绝对不能停留,要以最快的速度撤回开封。”
浦阿点点头,“国瑞你放心,急行军的话,三天时间应该能够撤到开封。”
赵泰抱拳,“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送了,诸位一路顺风。”
几人立时抱拳,然后转身上马,武仙拍了拍赵泰的肩膀,“贤弟,哥哥我在开封,等你回来喝酒。”
赵泰给武仙一个放心的微笑,“届时我与兄长不醉不归。”
武仙颔首,随即骑上战马,领着步军在夜色的掩护下,向开封方向撤退。
这时金军一走,营地内便只剩下一万五千能够骑马的金军。
次日清晨,赵泰留下五千人,在营地内活动,然后领着一万人马,再次出营列阵。
“大汗。赵泰那厮,又在关外骂战了。”速不台一脸愤怒地跑来禀报。
窝阔台却冷哼一声,“让他骂,贼子只能逞口舌之快,待本汗俘虏了他,定然将他的嘴给撕开,把他的舌头拔出来。”
速不台恨声道:“那赵泰确实可恶,臣真想冲出去,一刀剁了他。”
窝阔台冷声道:“他现在越是这样,便说明他越急。那贼子估计也是考虑到,金兵久屯关下,怕被本汗抄了后路,所以急着决战。你若是生气,那便是中他的计谋了。”
赵泰在关外骂战,蒙古人坚守关城不出,赵泰随即领兵回营,只留下少部人马,继续在城下问候窝阔台一家。
此时窝阔台表面镇定,在属下面前表现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可身居高位之人,被人指着鼻子从早骂到晚,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