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刘伯贤连忙起身。
赵泰却笑道:“怎么一夜过去,兄弟之间还生分了。”
听了赵泰的话,几名宋军立时露出微笑,都笑了起来。
刘伯贤笑道:“昨天让赵兄破费了。”
赵泰在他们赌钱的桌子旁坐下,刘伯贤问道:“赵兄也玩几把?”
赵泰摇了摇头,“这有什么意思。刘兄在楚州有地位也又背景,应该干一番事业啊!”
“谁不想干一番事业呢?只可惜囊中羞涩!”刘伯贤坐下,叹了口气。
赵泰道:“刘兄我有个计划,你有没有兴趣参与?”
刘伯贤有些顾虑,“什么计划?事先说好,兄弟我可没钱。”
赵泰笑着摆手,“不需要刘兄掏钱,你知道我虽是汉人,但毕竟还在金国为官,在大宋做生意有些不方便。因此我希望刘兄到时候能够帮我看着点生意。”
刘伯贤试探问道:“赵兄准备做什么生意?”
赵泰问道:“刘兄知道满春楼幕后的东家是谁吗?我想把满春楼盘下来!”
刘伯贤眉头一挑,“赵兄要盘下满春楼?”
几名宋军听见他们的对话,让各人都激动了。
赵泰点点头,“最好是盘下来,如果不行的话,便看对方愿不愿意让我参股。”
刘伯贤道:“据我所知,这满春楼幕后的东家,可能是县里宋主簿宋珲。”
赵泰问道:“你可与他相熟?”
刘伯贤道:“主薄虽不入流,但人家是文官,与我们这些当兵的交集不深!”
赵泰想了想,“今晚刘兄陪我再去趟满春楼。”
满春楼内,主薄王珲坐在房间内,老鸨红姐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