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董事长，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然我……”

“杨律师，你先回去吧，我和他们交谈就好了。”没等杨律师的话说完，洪振涛就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就在杨律师震惊的眼神之下，他点了点头。

“真的不用我……”

“没关系……”

杨律师最后狐疑的看了一眼洪振涛，然后起身离开了。

审讯室里，就剩下了晏寒笙和商睿，以及洪振涛了。

他看着杨律师离开之后，便重新换上了一种坐姿。

他将整个背部都靠在了椅子上，然后左腿放在了右腿上，双手搭在身侧两边，这种坐姿的人一般自信心较强，也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晏寒笙知道，这个时候，洪振涛不是想要展现出自己的自信，而是已经到了一种无所谓的状态。

或许，从他决定叫律师出去的那一刻，他就什么都想好了。

“洪先生，我再问一次，你是否承认杀害周青和陆佳翔？”晏寒笙开口又问了之前的这个问题，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洪振涛不说话，没有回答晏寒笙的话。

“洪振涛，事到如今，我认为你继续这么扛着，才是在浪费时间，这份化验报告上，已经明确的说明了，上面有李江的指纹，还有一个数据库没有的指纹，应该是洗车店老板的，他帮你洗车的时候，曾经碰过，另外就是上面还有陆佳翔的指纹，但是唯独没有你的……”

“你自己的东西……上面没有你的指纹，你怎么解释？”

“最重要的是，这根拐杖上面，我们发现了一片美瞳的镜片，和周青死亡的时候，戴的是一样的，周青死的时候，我们在她的眼睛里发现了一片隐形眼镜镜片，但是另外一只却怎么都找不到，你没想到，会粘在你的拐杖上吧，法医化验，镜片上还有周青的细胞组织，你应该怎么都没有想到，就这么证明了你杀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