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希望他靠自己努力得到正确答案。

三年没接触数学，想不到有生之年她以这样的机会和这些符号打交道。

终于检查完数学作业，郑宜感觉比拍完一场大戏还累。

这口气还没下去，错不及防，另一场煎熬也开始。

本以为闹闹的数学做得足够差劲，没想到语文更适合这个差劲头衔，拼音和字错误百出，比如能把休息写成体息。

“你看看这个字书上标注的拼音是什么？”

答案往往就这眼前，闹闹翻过来翻过去耗费许久才能找到答案。

其实字词还算轻松的事，这些在书上都有迹可循，难得是需要造句。闹闹写得话，没一句通顺的，郑宜大概猜出他想表达的意思，所以她念他写。

闹闹会写的字不多。

“姐姐，这个递字怎么写？”

郑宜没直接写出来，试图勾起他的记忆：“邮递员的递。”

课文刚学过。

闹闹思考了好几秒，还是无从下手。

郑宜只好拿过书，翻到有这几个字的页面指了指：“这儿。”

[好几个小时过去了]

[这要是我孩子我揍死]

[连这都不会]

[郑宜也太有耐心了]

语文作业全部检查完，合上的书那一瞬间郑宜感触良多，老师这个职业太伟大了！

“还有别的吗？”

闹闹开始收拾东西：“没有了。”肉眼可见，他的面部表情放柔和。

学前，学后，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