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放大在她面前,唇边含着笑,眼带戏谑,郑宜没出息的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晕乎乎的。
听懂他意思后,郑宜脚腕泛起一阵寒意,这句话比他讲得笑话还冷!
日哦。
她忍不住今天第三次冒出脏话。
还回玩偶服,许怀又重新戴上了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两旁的风景树衬得他的身影颀长又冷漠。
郑宜有些遗憾的想,当时她应该拿出手机录个视频,这一段她看个百八十遍都会笑。
不过就算没有拍摄,这段也会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
刻骨铭心的记忆,挥之不去。
许怀垂着眼睛看她,两排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你笑什么?”
声音隔着口罩,听上去有些瓮声瓮气。
郑宜调笑的说:“许怀,你知不知道你的笑话很不好笑?”
“是啊,不好笑。”
许怀握住她的手,揉着她掌心的软肉,漫不经心的说:“也不知道是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指腹略带着些微粗糙的茧子,摩挲着她的皮肤,痒意蔓延到心里。
郑宜不甘示弱的继续挑剔:“那是我笑点低!”
“我觉得有必要说下。”
许怀挑眉笑了笑:“这个笑话大概是我二年级的时候从书上看到的,我早上了一年学,差不多到现在有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