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展示了什么叫卸磨杀驴。
许怀含着笑说:“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小伙子想法不要太多。”郑宜尾巴都怪翘上天上去了,一副教育的口吻,说着咬下一整块山楂,吃得脸颊鼓鼓的,像只粉雕玉琢的面团子。
许怀眼眸一深,突然将脸凑了过去,因为速度快,郑宜错不及防,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倾。他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顺势往下一趟,郑宜倒在他怀里。
“?”
郑宜惊魂未定,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急切的叫嚣。她的一只胳膊垂到了床边,一只胳膊紧抓着床单,脊背僵硬。
the back side of her head被用力一按,软滑的tongue熟练的漫游在她口腔,呼吸间充盈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味道。
“吃到了。”
欠抽的声音响在耳畔,郑宜锤了一下他的胸脯,恼羞成怒的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
许怀舔了舔唇角,慢悠悠的说:“还想吃。”
他的脸近在咫尺,剑眉星目,脸部的线条柔和。圆溜溜的葡萄眼清澈美丽,像玻璃橱柜里展示的洋娃娃一样精致,整体轮廓和气质透着英气,不会显得娘。
“你好过分。”
受美色。诱·惑,憋了半天郑宜挤出四个字,床下的一只手荡秋千似得摇摆不定。
许怀手托着她的背,提醒道:“再不吃就化了。”
两人靠得很近,他的声音格外悦耳动听。
郑宜的另一只手撑到床上,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休息室门虚掩着,朱静边推门边说:“一一,可以准备拍戏了。”
她刚跨进一个脚,点穴一样身体不能动弹了,眼前的场景信息量有点大,需要加载一下。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短暂的失神之后,朱静急急忙忙的后退一步,看不出来原来一一这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