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离婚,这些话都是老生常谈了。
只要不是大问题,苏溪总算是放心了,拍着背安抚道:“或许,他真是工作上压力太大了呢?”
秦柔一顿,瘪着嘴说:“怎么可能,他要真是工作压力大,怎么不跟我说。他就是外面有人了,吃饱了,嫌我没吸引力了。”
她钻进了牛角尖,不管苏溪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苏溪站了起来,指着客房问:“陆域昨晚住这间?”
秦柔疑惑的点头。
苏溪大步走进了客房,掀开被子,目光落在枕头上时,勾起了嘴角。
秦柔不懂苏溪干什么,跟在她身后,目光顺着看下去,刚好看见枕头上丝丝缕缕的短头发。
她弯下腰,拈起一根看,“这是陆域的头发啊。”
苏溪道:“你看他,就是睡个觉就掉一把头发,他都快秃了,你觉着他还有心思去找女人吗?”
话音落地,秦柔满脸愧疚道:“难道我真的误会他了?他怎么不跟我说啊。我真是……连他掉头发都没注意。”
越说越愧疚,愤怒的心情渐渐平息了下来,秦柔叹息了一口。
闺蜜口是心非,嘴上说着离婚,心里还是挺关心陆域的,苏溪说:“陆域他是男人,是你们家的顶梁柱,难道他在外面遇到了委屈或者压力,回来跟你说,他多没面子啊。”
苏溪搂住她肩膀安慰:“再说了,你是他老婆,你不关心他还责备他,是不是让他更没法开口了?”
仔细想想,秦柔突然觉着苏溪这番话如醍醐灌顶,将她从茅盾的边缘一下拉了回来。
陆域这样连工资卡都上交的男人,他又怎么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豁然开朗后,秦柔快去去了厨房,“我这就给他炖鸡汤补补。”
苏溪靠在门口,看着秦柔又变成了那个依偎着陆域的小女人,不禁看的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