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着眉眼,指尖划过大水泡时,会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问:“疼吗?疼不疼?”

沈铎一顺不顺的欣赏着,偶尔笑着回应一下,他想偶尔受伤,也不是没好处。

至少,苏溪轻柔处理伤口,给他呼呼伤口的样子,也算是很难遇到。

涂完牙膏,沈铎的手背成了一个塑模的雕塑也不为过,厚厚的一层让他感到极为不自然。

“好了吗?”他见她歇了口气,低声问。

苏溪点头,撑着洗手台跳了下去。

“我自己走,不要你抱。”她寻思,受伤多的人是沈铎,她这点压根就不算什么伤,还是自己走好了。

刚走了两步,被沈铎提着衣领拎了回去。

他双手落在她腰侧,聚力一提,便轻而易举的放到洗漱台上,面对着他坐着。

苏溪美眸瞪圆,咬着小腮帮子,对他的强势感到颇为不满,只是眸光流转,水汽氤氲,落在某人的眼中却是勾人媚态。

苏溪双手撑在洗手台,往后仰了些,盯着他灼热的视线,咽了咽口水。

沈铎朝前迈了一步,贴到她脸颊前,勾了勾唇,抬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垂眼吻了上去。

苏溪像是一条在海浪上翻腾的鱼儿,被颠来颠去,无比渴望抱紧那个能让自己沉浮人。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将自己松了过去。

良机后,两人额头相触,粗重的喘息着,她像是一条被榨干了水分的鱼,松垮的挂在沈铎的脖子上。

沈铎收回手,指尖滚烫,仿佛还残留着蓓蕾的馨香,他抬手送到鼻尖,闻了闻,是那股馥郁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