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离定的闹钟,起了大早,按乔鸢教他的方法捯饬自己。
相比女孩子来说,他个头还是高了些,将近一米八,乔离没敢穿高跟鞋,就普通的小白鞋。
全身镜前,高个“女人”长发披肩,平胸,长袖白衬衣,淡蓝长款牛仔裙,一件短款卡奇色外套,随处可见的寻常打扮。
面部经过精心的修饰,虽还有些男性特征,但也不是一眼便能忘穿的。
小鸢常夸他相貌好,开玩笑说他会冻龄术,认真装点便有种雌雄莫辩的好看。
思及此,乔离自嘲一笑,都二十八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只希望去了那边后,真如养父所言,不用和老男人打什么交道。
据说,进去后多半会被冷藏起来。
那也还好。乔离戴上口罩和隐形眼镜。
混混们早在门口等着了,他们没见过常年在外地工作的乔鸢,吊着眼睛瞧乔离,抬了下下巴,喝令他:“上车。”
乔离沉默地弯下脑袋,钻进面包车后座。
混混们给他罩上眼罩。
乔离心中腹诽,这特么就是拐卖人口吧。
面包车一路行驶非常平稳,他什么也看不见,被几只手抓着推下车,磕磕绊绊走过石板路和木板桥。
“人送到了?”有个陌生的男声问,混混说:“送到了,二爷。”
“弄进去。”那位二爷命令。
混混又抓着乔离一路走,将他扔进某间屋子,砰咚锁上门。
乔离等了一会儿,无人回应,他立即摘下眼罩,环顾四周,普通的房间,类似酒店,白色床单和被罩,地面铺了茸毛地毯,脚踩上去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