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甲这事也不是他愿意的。

但,故意欺瞒是。

这种行为就好像,你说你昨晚通宵打游戏都没复习,结果考试考了全班第一,然后对答案的时候说错了好多题,谁知全年级就你一个满分。

…呸!

见阮安没说话,姜荀干脆大胆了一些,他伸手环住阮安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和小腹中间。

“姜荀…你…”阮安慌了。

“别动了,让我抱会儿。”

“二哥他…”

“那就让他看见吧,”姜荀耍无赖似的抱的更紧了,“反正他本来也知道。”

阮安怔了怔。

“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跟他提过…”

“全世界只有你看不出来,”姜荀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全世界,“我跟你打赌,他现在正贴着门板支着耳朵听我们讲话呢。你说是不是?周二琦。”

“靠!”在厕所偷听墙角的某二惊呆了。

这尼玛…

姜荀是狗吧!

阮安:“……”

他没去管周二琦,因为他又一次被姜荀搞乱了。

阮安不再挣扎,心理上享受着,身体也乐意,只是脑子还在别扭,想方设法的挣脱。

但每个器官都通过神经末梢告诉他:别想了,没门。

宿舍的门半掩着,唯一的光亮从门缝里透过来,打在姜荀的侧脸上。

“我不是一头热才这样的,我说我喜欢你,也不是假的。”

“阮安。”他抬头看向男孩,正好男孩子也低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