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oga原本就没想打给他,就是阴差阳错拨错了号码。

这么想着,沈辞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蹿升起来,一把将焉雨舟的身体翻转过来,然后对准后脖颈的位置,狠狠、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后,久久、久久地,没有撒开。

【拉灯】

直到,怀里面的人,终于得到了安抚,周身的疲惫释放,小身板一软,昏昏沉沉。

睡过去之前,焉雨舟梦呓一般地窝在沈辞的肩颈,嘻嘻嘻地笑出声来,用小奶音说了一句,

“好好闻啊”

沈辞心里,蓦地就软了。看着睡着的人儿脖子后面那道深深的咬痕,沈辞叹了口气,心里有点自责。

他刚刚,怎么下了那么狠的嘴啊

焉雨舟醒来的时候,大概是第二天的下午。望着天花板上面华丽的吊灯,他意识到,自己这是回到了别墅。

时隔一个月的时间,躺在这张又大又软的床上,焉雨舟的心里瞬间被填的满满登登。

后脖颈的位置有点痛,他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腺体处有一道好深好深的咬痕。

沈辞是个禽兽。焉雨舟暗暗骂了一句。

宋姐打开房门走了进来,看见焉雨舟从床上已经坐了起来,惊喜地笑了一下,“夫人,您醒啦。”

焉雨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往上拉了拉睡衣的领子,想要掩盖后脖子处的咬痕,结果随着宋姐的眼神的逐渐暧昧,他泄气地松开了领子,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无异于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