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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孟悠然显然是受害者,坐视他被黑死,对他们来讲不道义。

“老白,你怎么想?”邹汝昌艾特白言画。

白言画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黎项惊了惊:“老白你……”

邹汝昌道:“有人想借这件事黑孟悠然,老白是被当枪了。”

黎项不免厌恶地道:“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哼!”

邹汝昌却道:“老白,你真的不想帮他?”

白言画连通讯录都翻出来了,然而却没有打孟悠然的电话。

这些年孟悠然一直没换过手机号。但他把事情全揽到自己的身上了,白言画就算说自己也是同性恋也洗白不了孟悠然。

“孟悠然是不是蠢啊!”黎项都抱怨了,“把话说得那么死,这还怎么翻盘!”

“他不是蠢。他是料定他自己洗不干净,所以预先就准备把老白给摘出去。”邹汝昌不由叹气,“我一直都不想承认自己的眼光不如柴荣归,结果老毕的眼光都比我好。”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竟会真的以为孟悠然大节无损小节有亏。一个连生命都愿意为陌生人放弃的艺人,怎么会为了上位而去卖身?

“真的就没办法了吗?”黎项道,“总觉得有点儿不是滋味……”

邹汝昌打了几个字,又删了。

其实如果白言画官宣和孟悠然在一起,凭白言画的影响,哪怕主流界都会祝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