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鹿抱得太紧，松手时手指都麻了，他不易察觉地甩了甩手，见顾楼揉了揉肩膀，似乎不太舒服的模样，说：“我帮你揉揉？”

顾楼顿时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别，你去揉姜航吧。”

姜航：“……”

江归鹿：“……”

“那里为什么会有两个红衣祭祀？”陈凛疑惑道。

从他这边看过去，刚才的确是有个人化学攻击江归鹿，随后江归鹿被攻击，然后，一道屏障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江归鹿身上，光波反弹回去，江归鹿才能毫发无损的。

鬼女怒了，当即想要发射第二枚动感光波，却被骤然出现的人拦下。

那人似乎是从空气中无形幻化出来的，两人均是一身红衣，相同的身高，黑发，鬼女浑身弥漫着阴森气息，那人缓缓朝鬼女走去，鬼女的攻击停下了。她看着走过来的人，嗤笑一声。

“还带着面纱……你我之间遮掩什么。”

“这是约定。”红衣祭祀说。

与鬼女不同，她的声音很轻，即使有些中性化，但绝不会错认她的性别，听起来非常灵动，和煦，就像郊外明媚的阳光。

“这……就是你说的，都是一个人？双胞胎？”姜航真搞不懂了，“到底什么意思啊？”

“一开始，我们遇到的人，是她。”一指红衣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