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温鹤无人教导,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喜欢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只会用强制的手段迫使林彦只能待在自己身边,换来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离家出走。
但现在,温鹤觉得他想变相将小宝贝囚禁在自己身边,把他惯得除了自己谁都受不了,才是最好的方法。
以爱为笼,用情做饵,引得林彦心甘情愿的沦陷。
温鹤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了个冷水澡,冷水缓缓的流淌过皮肤,但却未曾让心头的火热消减分毫,燎原的火焰,像是少女怀春的悸动,丝丝缕缕,斩不断。
晚上时林彦身上的伤口看着只让温鹤觉得心疼,第二天到了上午十一点,林彦还是没有要下楼的意思,温鹤有些不放心,上楼敲了门。
敲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门,却依旧没有听见应和的声音,温鹤没多犹豫按下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昏暗的卧室里,只有大床上有一小团凸起,温鹤放轻脚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很有节奏的声音。
林彦小脑袋缩在被子里面,被子遮住了一半的脸,额头倒还露在外面,脸颊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微微蹙起的眉心无声的诉说了他的不适。
温鹤伸出手试了试林彦额头上的温度,确实有些烫,昨天晚上私人医生说林彦身上都是皮肉伤并不严重,只字未提他可能发烧。
温鹤沉着一张脸又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过去,去楼下倒了一杯温热水,到了林彦的卧室,放在他的床头柜上,自己则是揽着林彦的肩膀轻轻摇晃。
林彦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温鹤,委屈巴巴的询问道:
“怎么了嘛。”
温鹤看他已经被烧的迷糊了的模样,眼中的心疼渐深,端起玻璃杯将温水喂到了他的唇边,低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