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跑到大队,跟陈俊良说了情况之后,陈俊良大跌眼镜,“什么?有鸡瘟?开什么玩笑?”
对于两个冒冒失失跑过来的毛头小伙子和小姑娘,陈俊良自然是不相信的。尤其还是从个以前没干过活的知青口中说出来,叫他怎么肯信服?
白明时严肃着脸,“如果不赶紧处理这些病鸡,可能很快就会殃及整个生产队的鸡舍。”
陈俊良抽了一口烟,皱皱眉,不紧不慢道:“是吗?小白啊,这换季节,鸡鸭鹅之类的没精打采也是常事。你看你们干活干的多了,偶尔不也会没精神么?这鸡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咯咯打鸣精神头十足的,你也要给人家休息时间。”
胡娇娇没好气道:“陈书记,你可以不信我,可你不能不信白知青。他家里几代都是干医生的,在我们铜钱乡,连赤脚医生都听他的呢!”
陈俊良掐灭了烟头,不疾不徐地吹了吹茶缸子里飘着的茶叶,“医人的和兽医毕竟还是有区别,而且啊,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小胡我就暂且不说了,都是劳动人民的孩子。白明时你一个从大城市来的知青,懂什么下地干活的事?这农场的人都没说,你这瞎搅和什么?都回去吧!”
胡娇娇还想再多说几句,陈俊良已经一份无所谓的样子开始喝茶了。
白明时朝她摇摇头,二人只得出了办公点。
“明时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鸡瘟发起来?”
白明时边思忖边道:“我以前听说过动物的瘟情,一旦发起来传播得很快,有时候连人都能染上。”
一听说还能波及到人,胡娇娇更害怕了,“那得赶紧啊!”
“可……”白明时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