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延隐约听见他们说女人的老公找了小三,小三登堂入室挤走原配,女人被逼到绝路,带着儿子做起皮肉生意。

卫延压抑得喘不过气,打了水,挽着男人快速离去。

背后传来女人的哭声,好像是中年男人提上裤子不认账,女人拦着他不准走。

天快亮了,温如昫照旧砍树枝搭棚子,卫延找男人要了灵液,稀释后将种子泡上。

灵液不多,泡的种子也不多。

救不了多少人,但能救一个人就算没有白干活儿。

温如昫搭好棚子,生火将兔子腿热了热,片成小片,端给老婆:“来吃。”

兔子烤得外焦里嫩,还洒了白芝麻,香得很,卫延没心情吃。

“拿着,我去熬粥”,一天下来还是要吃一次米饭才舒坦。

“哦”,卫延抱碗跟在男人身后,不时投喂男人,温如昫含着那软嫩的手指吮吸,卫延轻轻用指尖勾了勾他的舌头。

这反应不太对,往常老婆该生气骂他不正经了。

温如昫转身:“延延,怎么了?”你这样我有点慌。

卫延盯着自己脚尖:“万一,万一你找小三,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嗐,没影的事儿,瞎说什么。”

“我就是有点害怕。”害怕自己和那个女人落到同样的境地。除了样貌,他没有任何比那个女人优秀的地方,他甚至没有那个女人坚强,真的那样,除了死,他想不到别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