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延放下儿子,起身拍拍裤子,收拾东西下山。

小憨吐着舌头跟在他脚边,一副咱俩很熟的模样,任谁也看不出它才喜当儿不到两小时。

温如昫把它提到之前装发糕的篮子里装着,巴掌大的毛团团,老婆一不注意就踩死了,到时候又得哭。

篮子里还有发糕的香气,小憨呆得非常高兴,左舔舔右嗅嗅,寻找着食物的残渣。

走在路上,丁大看见了篮子里的小狗:“小温,你们在哪儿逮的狗,什么时候杀,能不能把内脏送给我?”

“狗不杀,养来看家护院的。”

“这年头哪儿有剩菜养狗,你不想给就明说。”

为什么老是有人以自己的想法揣测别人,温如昫不想搭理他。

卫延直接撅回去:“就是不想给,怎么了?”

“嘿,我和小温说话关你屁事,有你插嘴的份儿吗?”一个卖屁股的,也敢怼他。

温如昫沉下脸:“他是我老婆,我的事就是他的事,你放尊重点。”

丁大翻了个白眼,轻嗤一声,扛着锄头走了,玩屁股也好意思拿到明面上来说,不要脸,有娘生没娘养就是没素质。

遇到这么个垃圾两人的好心情凉了大半。

回到家温如昫去做午饭,卫延拿了盆和洗发水到院子里给小憨洗澡。

小狗沾水显得更小了,可怜兮兮的夹着尾巴。

卫延火速给它搓了两遍,再用干毛巾擦干:“好了,乖儿子,去玩吧。”

小憨打了两个脆生生的喷嚏,甩甩身上的毛,去找鸭子了。

大黑和黄豆几个老神在在的吃着盆里的碎菜叶,要是狗子大点它们可能会怕,屁大个小毛豆子,眼神都懒得施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