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玩。”
“吃饱了吗,还吃不吃午餐肉?”
“不吃。”
“那延延想干嘛啊?”
“想告状。”
“告谁的状?”谁敢欺负他老婆。
“温芳芳,她上门骂我,骂我贱人、狐狸精。”卫延选择性遗忘自己把人踩脚下威胁的场景。
“她真坏,咱们不理她”,温如昫咬牙,下次温芳芳再敢来招惹,他可能真的会揍她。
“她还骂你,我好生气。”
“乖,不气了,咱们不和她计较。”
卫延拉开衣领:“昫哥,我几天没洗澡了,你闻闻臭不臭?”
“不臭,香香的”。
“真的吗?那我等会儿要小小的骚一下下。”
老婆喝醉就是好,温如昫鼻腔发热:“怎么骚?”
“我演清纯男大学生,你演糟蹋我的小混混。”
温如昫放下筷子,不吃饭了,去吃老婆。
午夜,卫延酒醒了。
他头痛得厉害,瞥见地上撕碎的白衬衣,头更疼,演戏就演戏,糟蹋衣服干嘛?
撕一件就少一件,明儿得捡起来缝缝,看看还能不能穿。
温如昫抱着老婆:“延延,还来吗?”
来个屁,他小肚子都撑得鼓起来了:“去烧水,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