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昫没说话,他有些失望,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唉。”

“这次你不准管他们,再管我和你急。”

“好,不管。”

“哎呀,昫哥,咱们的小麦是不是冻死了?”

“嗯,没事儿,等会儿我把铁皮屋收拾出来,在里面补种一茬。”

“种这儿不安全,要不种咱家客厅和厨房?储藏室还有很多泡沫箱。”

“也行。”

温芳芳没被毒死,她吃得少,喝粪催吐躺了一天就缓和过来。

倒霉的是温大山,醒过来之后就傻了,口水乱流,成天傻笑。

好在他还知道听苏萍的话,没有乱跑,让干嘛就干嘛。

曹禺也倒霉,吃完就昏迷,高烧不退。

苟红梅看见床边的苹果核气疯了。

她家没苹果树,这果子要么是拿家里的粮换的,要么是偷的,甭管怎么来的,她男人都没想到她和儿子。

这日子过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仁,我不义。

还发着烧曹禺就被搬去厨房,天寒地冻的,躺上几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

蒜头有点心疼:“妈,爸躺地上冷,我能不能拿床被子给他?”

苟红梅看着和男人七成像的儿子就来气,一巴掌甩儿子脸上:“不准。”

“爸会冻死的。”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妈,你不讲理。”

“你再说一句试试,又想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