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如昫三两口解决完饼子,洗洗手,回来给老婆揉腰。

揉腰这活儿,他可谓是轻车熟路,先把手搓热,再沿着老婆肩膀往下揉,揉至腰际,再往上循环往复。

直到把老婆揉得昏昏欲睡,就可以停手,把人捞怀里,摸摸亲亲。

卫延乖得很,困劲儿上头,手脚都没力气,只要狗男人动作不太大,他都懒得反抗。

温如昫越看老婆迷迷糊糊的模样就越爱,亲俩口,用胡子扎扎老婆脸蛋,扎得卫延皱眉伸手拍他了,再安分一会儿,安分一会儿又去亲两口。

这样厮磨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平平赶着四只鸭子回来。

和他同来的还有一个稍高一点的小孩。

那小孩个子高,身板看着也更壮,见着来开门的温如昫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叔叔,我叫安安,是平平的弟弟。”

“哦,你来有什么事儿?”

温如昫刚才差点就把老婆哄得半推半就了,好巧不巧,小破孩儿来敲门,前功尽弃,恨得他捶胸顿足。

“没什么事儿,我就来认个路,”他其实是想来看看雇哥哥的是什么人,又给哥哥洗澡换衣服,又给哥哥好吃的,别不是变态吧?

温如昫懒得搭理他,放四只鸭子进院,再将单独留下的板栗饼端出来塞给平平:“延延在睡觉,你带回去吃吧。”

这时候睡什么觉?

平平还以为弟弟的小心思被人看出来,惶恐不安的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温如昫自认为安排好,门一关,回去抱老婆。

平平瞪了弟弟一眼,小声说:“都怪你,惹温叔叔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