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其他国家自己都不够吃,哪儿还有余粮出口。
这次瘟疫全球每一个国家都未能幸免。
劳动力大量死亡,地没人种。
荒废的农场比比皆是。
物流恢复畅通了,苦日子才刚刚开始,人民生活要回到正轨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温如昫带着老婆去果园,开门一看,杂草长得有一人高,高大的果树还好,草莓之类的长久没晒到太阳估计早就枯萎了:“延延,你回家去煮绿豆汤,别跟着我。”
卫延不干,他又不是小姑娘:“不,我要和你一起拔草。”
温如昫不多劝,老婆性子拧,越劝越来劲,干一会儿知道累就回去了。
卫延硬挺着拔了一上午的草,细白的胳膊腿上全是一道道红肿的划痕,伤口被汗水一泡,又疼又痒。
温如昫看着心疼得要死,回家歇着多好,一上午就拔了巴掌大块儿地,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估计晚上又得钻被子里哭。
下午卫延还不屈不挠的要继续,温如昫直接拎着衣领把人丢出果园,铁门一锁,任凭他在外面叫喊。
卫延踹了几脚墙泄愤,不拔就不拔,累死你个大傻子。
他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的往家走,回家翻出温如昫的破自行车。
自行车是十多年前温如昫他姥姥买的,修新房时狗男人没舍得丢,留着时不时看上两眼。
卫延拧了湿毛巾,把自行车擦得锃光瓦亮,又上了油,别说,老物件质量就是好,这么多年了还丁点问题都没有。
锁上院门,带上草帽,挂好水壶,卫延骑着自行车向镇里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