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的这些罪行,别人或许不知情,但是她的这个大伯娘,却是从头到尾一清二楚。在知情之后,这个老太婆为了保守秘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都一直住在农村,未曾踏入过儿子在江城的住所。
原本,只要她一句话,或许卢平就能放过卢艳艳,毕竟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可能亲手杀死自己的老母亲。
林沫沫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这老太婆的力气还挺大,死死攥着她的胳膊,感觉骨头都快要被她掐断了。
景深阳原本在跟闫松明商议去西北的事情,一抬眼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大步走过来,掰开老虔婆的手指,一脚将她踹了出去。
卢平的母亲在水泥地上滑了将近有十米,才停了下来。
正在拉架的辅警,一下子就沉默了,悄咪咪走到旁边去了。打交道几次,他们都懂,景二少爷有的是钱,只要没死人,都不是事儿。
而且,这老太婆也确实太可恶了,就看小姑娘瘦瘦弱弱的好欺负呗,要不然,怎么不冲着刑警大队使劲去呢?毕竟,当初她儿子可是被公安局逮捕的,关人家小姑娘什么事儿?
景深阳一脸阴沉:“狗东西,你再碰一下沫沫?”
卢平母亲全身火辣辣地疼,腰和腿那儿还听到了清脆的“咔嚓”“咔嚓”声响,约莫是骨折了,但是她太疼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趴在那里,耳朵里“嗡嗡嗡”地响,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眼前也一片模糊。
随即,她又感觉到周身一片冰冷的寒意,后背仿佛被什么狠狠抓了一下,皮开肉绽般地疼痛,顿时“嗷”地一声吼了起来。
林沫沫立刻走了过去,制止了卢艳艳,强硬地将她拘了起来:“你现在不能弄死她,不然就要算到景深阳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