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祖孙俩住在这里,也是社区安排的,好歹算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不用交物业费。最重要的是,距离林沫沫的学校近,不需要额外的公交费和午餐费。这对祖孙俩人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林沫沫住在一楼,不过这房子是几十年前的多层,总共只有四层,车库和储藏室都是地上,所以就算一楼也相当于二楼。
上楼的时候,哪怕只有不到二十个台阶,景安城也觉得这楼里的气氛不太对劲。明明已经是春末夏初了,室外的温度早都达到二十度以上了,就算是楼道里温度稍微低了点,也不可能冷成这样,简直就像是冷到了骨子里。
身后跟着的男人更是觉得浑身不得劲,抱着自己的胳膊打了两个寒颤了:“景先生,这里头怎么这么冷?”
景安城反倒问他:“你不是跟杨秘书说,你这几天每天都来吗?”
下午的时候,景安城收到秘书发来的短讯,跟他说,这几天二少爷那边事务繁忙,杨秘书便将带孩子这事儿委托给了社区的一名服务人员,想着等忙完这几天之后,再亲自过来。
景安城刚好在附近有个会议,便顺道过来看看。
男人讪讪的,不敢再多话了。
林沫沫没说话,上了楼就掏出钥匙打开门,让两个人都进来了。
房门一关上,立刻就暖和了不少,将阴寒之气全都隔绝在了外面。
“坐。”林沫沫指了指房间里两把已经完全掉了漆,破除原本木材颜色的破破烂烂的椅子。
景安城丝毫不在意自己昂贵的西装可能会被沾染灰尘,点点头就坐了下来。
旁边的男人嫌弃地撇撇嘴,看了看旁边洗的早就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图案和颜色,却还算的上干净整洁的一张小床,挨着床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