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渊跨步逼近那老头:“说!你是谁的人!”
正在称酒的酒肆老板不经意看过来,吓得手一抖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赶过来。
“侠士手下留情!”
长孙渊不为所动。
酒肆老板赶紧解释。
“不如小的再备几斤好酒作为赔罪,还请侠士念在我爹年事已高的份上放过我爹!”
长孙渊不相信的扫了几眼陈旧的酒肆,林青梅也被他弄得一蒙,迟疑道。
“这?”
长孙渊冷笑一声:“知晓我伤势的人只有一种,伤我的人和他们的同伙。”
那酒肆老板冷汗淋淋,听了长孙渊的话赶紧解释。
“少侠有所不知!我爹是郎中,鼻子天赋异禀,比常人灵了许多,但凡是有外伤,他老人家只用闻一闻便诊断出。”
说完见长孙渊目光有所松动。
“您可以在附近打听打听,祥和酒肆,李祥和行医数十载,从未出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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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老头一手摸着胡子,一手查看晏琮的伤势,眉头越皱越紧。
“此人头部受过重击。”
语罢又按了按晏琮各处关节,啧啧两声。
“这下手可真歹毒的,不过这人恢复得瞧着不错……嗯?”
忽然老头站了起来,凝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