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更加专业的护理人员过来帮忙守夜,保证不会让你感觉到什么尴尬的地方。”

“不,我就要他,他只要守一晚上,我明天就出院,既不用你们负责,我的下半生也不需要你们再给我买棺材了,当然我也不会找你们要钱。”沈徽表示虽然他现在是真的穷,但是那青花瓷瓶,找个关系卖出去,不说上亿了,几千万起码有了。

袁开这个做父亲的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是他也不相信自己儿子什么有血光之灾,印堂发黑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干脆说到,“那我们父子二人干脆一起陪你一晚上。”

“行。”沈徽表示这种惊吓栏目买一赠一什么的不要更合适。

到时大家一块啊啊啊,气氛更佳。

本来就是上午档口他被撞,然后去医院,又处理了点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已经下午了,袁豪年轻,被他爹打发出去买点东西吃,说医院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人吃的,结果孩子走了之后,他自己坐在椅子上跟沈徽说起来了,天南地北的什么玩意都扯。

“小哥你是哪人?成年了吗?喜欢吃什么东西?我儿子喜欢吃抹茶蛋糕,看起来像个娘炮吧。实际上他敢直接把摩擦蛋糕呼到200斤的胖子脸上,虽然最后被打了一顿,还得我出面……”

“茅山,昨天刚成年,不吃人,谢邀。”

“茅山?茅山是什么鬼?茅山道士吗?”

沈徽冷漠的看着他,结果这位大叔尴尬的挠了挠头,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干脆就顺着这个道士身份扯起来了,“《南斗经》《北斗经》《三官经》我也稍微听说过一点,小哥你有没有都参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