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来请他的人就是而这位太监也是伺候了皇上许多年的,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了这位皇上的身上,来请林子茗的时候可谓是客气非常,眼神里甚至还有着哀求的意思。
林子茗还想着喝口水,缓解一下疲劳,就直接去往宫中,哪知道刚到了这客栈还没来得及把行李从马车上卸下来,顺便把沈徽也从马车上卸下来,就直接有太监来请了。
只得同意,虽说觉得沈徽待在客栈里应该更好一些,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沈徽跟着一块进宫才能避免发生意外。
大约是觉得,沈徽虽然是个乖孩子,但也是个比较能搞事的孩子,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是好一些的。
做研究嘛。
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
在这赶路的一段时间里,没有人比林子茗和驾驶马车的车夫更加明白,沈徽到底弄出了多少声的爆炸。
就连偶尔自己在小黑屋里看电影吃爆米花的系统都不一定清楚沈徽到底弄了多少次的爆炸。
终于到了宫中,那病榻之上自然而然隔着一个帘子,旁边唯唯诺诺地站着,一片太医对于皇上的病症一点办法都没有,看到来了的林子茗,眼里闪过各种各样的光芒,这让人觉得有些悲哀的同时还有些可笑。
和权势扯上了关系,有些东西早已经不纯了。
林子茗心中叹息,想来将皇上救下来之后,怕是要挡到好些人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