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告退出去,一路出宫,少不了是要各诉分开一个月和半个月的辛酸和记挂。
瑾宁对孩子的事情尤为紧张,一直问孩子是否健康,长什么模样,靖廷恨不得自己擅长丹青,能把孩子的模样给她画下来。
听得说孩子也有一块胎记,瑾宁的心落地,仿佛所有的痛楚,都有了一个终点,能缓缓地放下。
靖廷问她,“你方才在宫里头问太后,说来的时候还有一个我,到底怎么回事?”
瑾宁便一五一十地把和这里的靖廷相处一个月的事情告知了他,靖廷大为诧异,“可在这个时候,前生的我早就死了啊。”
“说是没死,半道被李良晟丢了,却被摄政王救了回来,说是有什么任务要守,不能露面。”
靖廷觉得这些事情超出他可以理解的范围,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甚至没办法和这里的靖廷有丝毫的感应。
瑾宁也想不大明白,便道:“反正太后说这么回事那就是这么回事吧,咱理解不了,不是咱擅长的范畴,先顾好这场战事再说。”
两人先去了一趟兵部,兵部那边早有旨意到了,连忙接见了二位监军大人。
熟悉了一下之后,两人便先走了,回到小院子里头去。
钱多多出来迎接,见多带了一个人回来,而且此人还是一只铁手,眸光锐利得很,可吓着了他,不过,钱多多到底懂得为人来事,做了一顿饭上来之后,便都熟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