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飞道。

瑾宁沉思了一下,道:“这样的话,无疑各州府那边要承担的费用就要更多了,毕竟,朝廷除了一大半的银子制造商船,而剩余的银子由各州府负担,为了平这笔账才统一了商运,为朝廷和各州府赚取微薄收入,维持商船的维修,人员等等……”

任飞有些心急,听得瑾宁这样说,马上打断了她的话,“郡主,一石米,一百五十文钱的运费,可应用在船只维修,雇聘工人方面只需要三十文钱的成本,朝廷和各州府赚取的,是米耗,不是运费。”

“那我问你,一石米的米耗折算下来是多少?”瑾宁问道。

“十文钱!”

瑾宁一怔,“十文钱?那就是说,加上各项成本,人员开支,一石米从锦州到京城只需要四十文钱?”

“还有一些其他开销,总之,不超过五十文。”

瑾宁坐直了,惊愕地道:“但是收取了一百五十文,那这一百文去哪里了?”

一石米亏空一百文,那是什么概念?这漕帮岂不是每日都在猪笼入水?

任飞摇头,“这任某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