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压手,笑盈盈地道:“都坐下来啊,继续刚才商议的事情。”

如今,丝毫也不提谁失职的事情了,倒是叫孙荣贵很是愤怒。

马漕官为孙荣贵仗义执言,“方才郡侯说漕台失职,还是先说说郡侯为何会认为漕台失职,此事还得说清楚,免得到了皇上的跟前,郡侯胡说一通,郡侯会参奏,我们也会。”

方才,瑾宁说他是狗,让他火冒三丈,窝着这口气方才发不得。

便不信她陈瑾宁到这府衙来,还能逆得过整个府衙上下大小的官员。

她去参漕台一本,那底下的官员联名参她,看谁怕谁。

瑾宁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姓马,是漕运的漕官。”马漕官冷冷地道,“郡侯若要参,尽管参就是,下官站得正,行得正,不怕你参。”

瑾宁的眸子在他脸上刮过,如刀子一般寒冷,“参你?不必,但是治你一个不敬之罪,本郡还是绰绰有余,可伶可俐,把他的官帽官服脱下!”

众人大惊,纷纷看着瑾宁,这什么大不敬之罪啊就得罢官了?

孙荣贵沉着脸道:“郡侯,要罢黜本督麾下之人,还请明示罪名,且马漕官是朝廷五品大员,你没资格罢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