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监做的就是这种得罪人的事情。

手里提着两壶酒,风风火火地进去。

苏意刚吃了晚饭,正打算策马出去走走,见她疾步走了进来,不禁皱起眉头,“你这都是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老是毛毛躁躁啊?”

瑾宁扬了一下酒壶,笑道:“给您送酒来了。”

“怎么?你还想喝酒了?你能喝吗?”苏意接过来,丢给身边伺候的人。

“徒儿不喝,光看您喝了。”

“无事献殷勤,有什么事?”苏意命人把马儿栓回去,进了里屋,“外头冷,进来说话。”

“师父您是要出去么?”瑾宁跟着进去问道。

“嗯,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

瑾宁不无遗憾地道:“那我来得着实是不凑巧,要不,我改天再来?”

“好啊!”苏意转身看着她,“你先回去,改天等我得空了再来。”

瑾宁一怔,讪讪地道:“我来都来了,就耽误您一会儿,怎么还撵人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