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没想到还有这个内情,不由得沉声叹气,“倒是我错怪了婆母。”
“做母亲的,女儿便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哪里会有不痛惜孩子的父母呢?她大概也是没了法子。”钱嬷嬷道。
这事过后两天,陈子飞来了。
期间,靖廷没有回来过,还不知道此事。
陈子飞来的时候,瑾宁也还在军营,不过,钱嬷嬷见他不是来闹事,便道:“你若坚持要见到郡主,便等着吧,至于要等多久,那就不知道了。”
陈子飞只道还是推搪之词,但是父亲和弟弟被毒打了一通回去,他是如今的当家人,怎么也得问个明白的,不可白白叫人揍了。
胸口憋着这口气,所以他打算今日都耗在将军府了,哪怕等到明日,也要等到她回来。
一直等到晚上,陈瑾宁还没回来,他心里的怒火就越发炽盛,可他也隐忍不发。
下人做了饭菜,让他去吃,他也不吃,连水都不喝一口,这是执意不吃不喝他们将军府一口粮一口水了。
又从晚上等到戌时,人还是没回来,但是他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渴得要紧,心里头不由得越来越烦躁。
终于,到了亥时左右,听得外头有说话的声音,问得下人说是郡主回来了。
他心头窝住的一把火,终于可以发出来了,当下猛地站起来三步拼作两步地跑出去。
“陈瑾宁……”他冲过去也不顾一切,就先喝了一声,只是站稳了脚步,却看到陈瑾宁带着两位武将还有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