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侯夫人盯着她,那眼光复杂得很,瑾宁即便也盯着她,愣是没瞧出什么意思来。

“你这般恨我,和晟儿说的那些有关吗?”她缓缓地开口问道。

瑾宁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上,李良晟梦到的那些事情,跟她说了?

“一个梦而已,你当真了?”江宁侯夫人冷道。

瑾宁盯着她,“如果那一个是李良晟的梦,我是不会知道梦里曾发生过什么,我更不会因这个梦而恨你。”

江宁侯夫人玩味地看着她,“所以,其实你也梦到了?”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瑾宁面无表情地道。

江宁侯夫人反问,“你不想要一个说法吗?”

瑾宁冷笑,“我要什么说法?你能给我什么说法?”

江宁侯夫人喃喃地道:“是啊,只是一个梦,能给你什么说法?你又凭什么因为这个梦而憎恨我们?”

瑾宁这一口气堵在了胸口,是怎么都散不去。

最憋屈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是的,对他们而言,那是一个梦,她陈瑾宁凭什么因为一个梦而憎恨他们报复他们?

她发现自己没办法说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

她转身,“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