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向瑾宁,“听闻你手底下的雷洪陈狗不错,不如……”

瑾宁笑嘻嘻地道:“师父,我通共就两个人亲信,你忍心夺走吗?”

“没心肝的东西。”苏意白了她一眼。

靖廷道:“不妨,到时候再慢慢为南监物色一个,雷洪难当大任,起码还要多历练几年,至于陈狗……他大概是不愿意去南监的,他志在军中。”

“罢了,趁着本座还没老,能撑几年先撑几年吧。”苏意摆手说。

瑾宁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便笑着道:“放心,您老人家再撑个二十年,那时候我儿子长大了,能去给你当副手。”

苏意瞧了她肚子一眼,喜道:“有消息了?”

“没有,暂时没有。”瑾宁摇头。

苏意不禁失望,对靖廷道:“你倒是加把劲啊。”

靖廷脸色微热,“这个……是缘分,急不得急不得的。”

“瑾宁,你此番回来,还是得找你嫂子好好调理身子才是。”苏意叮嘱道。

瑞清郡主说过的话,苏意牢牢记在了心头。

瑾宁想起自己曾在茂城里吃过苟大娘的药,不知道可有作用,真的要回去找郡主把脉才行。

此事,她也不曾跟靖廷详细说过,只说那苟大娘给的药治伤。

怕是一场空欢喜。

回到总领府,她便推说要去找郡主单独说说女儿家的话,丢下了靖廷。